许眷宁刚回到沈家就被沈琛拖进房间,他今天特别焦躁,草草扩张后便把性器挺了进去,许眷宁难受得推了他几把,无奈压在身上的身体犹如千斤重,他那点力气推在他身上根本纹丝不动。
释放一次后,沈琛有了短暂的清醒,两人躺在床上喘着气,沈琛还想压过来,被许眷宁用脚顶在床头上,跟他说许曼已经知道他们的事情,并且她要和沈琛单独见面。
沈琛坐在床头抱着他的小腿,抓起许眷宁抵在他胸前白皙脚掌,把玩着他的脚趾。
他一边听着一边挠着许眷宁脚掌心:“宁宁真会耍赖,还找妈妈告状。”
许眷宁被他挠得脚掌心发痒,挣扎着想收回脚,但小腿被沈琛抓在手里,他气愤得伸直腿踢在沈琛胸膛:“谁让你咬脖子的?”又想起晚上许曼看他的眼神,犹如一耳光重重地打在他脸上,他气愤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摆脱你了。”
话音刚落,沈琛瞳孔倏然收紧,抓住他的脚裸拖至床头,许眷宁胯下撞到他腰上,猛烈的撞击让他眼眶瞬间涌上生理泪水。
沈琛双目赤红,俯身逼近他:“摆脱我?”
许眷宁看着他目眦尽裂的模样觉得痛快,像是长久被压迫的奴隶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未等他高兴,床头柜上的台灯便摇晃起来,房间内细小的摆件跌落在地下,书桌、沙发甚至他们躺的这张床都在晃动着,房间内一片狼藉,像正在经历一场地震余感。
许眷宁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知所措,怔然地看着沈琛。
几乎是听到许眷宁说要“摆脱他”的那一刻起,沈琛就感觉信息素在自己的体内翻腾着、燃烧着直到他终于压制不住奔腾而出。
而许眷宁的反应也给了他极大的刺激,他被压制在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说:看,你们Alpha引以为傲的信息素压制也不过如此,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信息素铺天盖地卷席而来,窗外又下起了雨,从淅淅沥沥到噼里啪啦,屋内已经停止了震动。
沈琛虽然收起了信息素压制,但他的表情极其可怕,盯着许眷宁的目光像狼盯梢着猎物一样,饥饿又凶残。
许眷宁警惕地提防他,目光不断投向禁闭的房门,他强压下内心的恐惧与不安,硬撑起脸上的平静,与沈琛对持着。
窗外突然打起雷,分散了沈琛的注意力,许眷宁趁他转头的瞬间猛地推了他一把,迅速下床冲向门口。
沈琛被他推得踉跄往后倒,易感期的Alpha警觉性极高,意识到猎物要逃走,身体极快作出调整,敏捷地从床上跃起,疾奔向逃跑的猎物。
许眷宁在触及门把手的那一刻被沈琛掐着脖子拖了回来,他被大力扔在床上,力道大得让他的身体在床垫上弹起来,还没等身体自然弹下,身后炽热的身体覆上来,后脖的医用胶布被揭开,犬牙咬得又深又狠。
“啊…。”许眷宁被咬得痛喊出来,床单被他揪得发皱。
接着后穴被性器顶进,沈琛按着他的腰在穴道里疯狂抽动,很快后穴便分泌出黏稠的肠液,肉棒插得越来越狠,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直冲那柔软的生殖腔,许眷宁痛得全身颤抖起来,后穴不断收缩夹着沈琛的性器。
被高热的内壁挤压的肉棒又爽又难受,欲望没有了宣泄口,沈琛照着许眷宁雪白的双臀拍打两下,穴道不再吸得那么紧,他挺着性器再次插入,一下下戳着生殖腔,在内壁收缩之前浅浅退出,再狠狠插入这时甬道里的热度和收缩度都刚刚好,温柔地裹着肉棒的感觉让沈琛爽得飘飘然,像是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