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寂静凉夜,银针g着棉线,带着轻而绵痒的低Y穿过耳膜。这声音熟悉,曾在梦中出现、在深夜的办公桌上响起、在一根烟下混着尼古丁萦绕,再次真实面对,倒让他恍然如梦。

    他挂断电话,不放心,本意是来确认一下她的身T状况。

    不远处,床上隆起一团小包,里头扭动、摩挲,哼叫时高时低,全神贯注、乐此不疲,自然也不会察觉隐藏在黑暗中深重的呼x1声,月光侧影下隐忍滚动的喉结。原本到这可以结束,他转身要走——

    “嗯~”

    “海因里希……”

    心脏被攥紧——

    “嗯……海因里希——求你……”

    他深呼x1、再深呼x1,总算是挣脱困境。回到主卧,立即为自己倒一杯白兰地,辛辣味滚过喉咙,握着酒杯的手指轻颤,回忆刚才,仍心有余悸。继而擦亮一支烟,迫不及待让尼古丁占据肺叶,结果是身T仍处于高热状态,视线往下,双腿间赫然隆起巨大的鼓包,它压抑、撑满,正与本就紧绷的西装布料作猛烈对抗。

    酒JiNg和尼古丁齐齐失效,灰暗的念想在此刻如藤蔓疯涨。

    她喊他时刻意的尾调上扬,曾在记忆中反复循环,毒Ye一般侵蚀大脑,它在招手,在邀请,甚至在恳求,来吧、来,不必在乎以后、将来、现实问题,来吧,及时行乐才是人生真谛,来,让我们今夜与yUwaNg同行——恍然间,分开的双腿中央多一个跪着的少nV,她抬头望他,浑身只有薄如缠翼的吊带与纯棉底K,底K周边生出红sE,她的长发温顺的披在肩头,落在腰间,她的眼睛噙满眼泪,眼尾g人……手正攀上他的腰……她躲在暗处,露出得逞的笑容。

    又一口烈酒。

    感谢上帝,一切只是虚妄。否则他很确定,他会毫不犹豫将她的后脑勺按进跨间,继而拆骨入腹,如同下午在甲壳虫汽车内,他想要回吻她的冲动。

    真是疯了……俾斯曼先生深深地闭上眼睛。

    身T疼痛而火热,生理x1nyU望告诉他,他此刻至少应当走进卫生间,用下流编织梦境,借右手聊以慰藉。然而他什么都没做,只是再倒半杯白兰地,坐到胡桃木椅上,握着玻璃酒杯的手掌隐隐用力。他在等,等身T冷却,等爆炸边缘的yUwaNg自行疲软,以一种自nVe的方式,静静等待一切过去。

    yUwaNg与理智在无声中搏击……

    十四岁的奥古斯特曾疯狂痴迷过自己的家庭教师。时至今日,圈子里的人开玩笑时,偶尔仍会提起他当时做过的那些荒唐的事。生与Si每日挂在嘴边,做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向世人证明,他的Ai情轰轰烈烈!你无法想象,俾斯曼先生是这场伟大的Ai情游戏中最忠实可靠的信徒,这很难怪他,毕竟当时他只有八岁,处在b幼稚还要幼稚的年纪,更有亲哥日夜在耳边洗脑,两兄弟看父母,宛如看舞台剧中的大反派。

    然而你现在去问奥古斯特先生,恐怕他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更要拍桌怒骂,Verdammt!该Si的!,你再敢提一遍?!

    俾斯曼夫妇当初如何看待他们,就如同海因里希如何看待戈蒂。因此他始终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但现在……一种惶恐袭来,身T火热不退,战斗仍在继续——

    【海因里希:好想DO一边,畜生,你怎么敢想?啊…我他妈居然是个畜生……不,我怎么能是个畜生严肃JPG.一边】

    另一边,一只葱白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手里握着一柄细小的皮拍,拍面很小,另一段连接着一颗小小滚轮,表面凹凸不平,滚轮反复碾压过稚nEnG的点,上边还g着未g的半透明YeT。很明显,正是海雯娜小姐送的贴心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