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走了。
她的顶撞为她再挣来二十下皮带,几乎是像小狗一样,四肢撑在地面,被人摁着打完的。一结束,他便离开了。
戈蒂x1着冷气,扶着床尾凳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膝盖持续刺痛,发出不满的抗议。
身后像坠了两颗铅球,指尖碰一碰都能疼的龇牙咧嘴,偏偏她扶着身T缓缓落座在凳子上,任由这GU疼痛将大脑侵蚀。
突然她委屈的捂住眼睛,诺大的房间,孤独好像从四面八方涌来,她开始后悔,她不应该又气他,以往无论被训的如何凶,到最后他总会来安抚她的,而不是丢下一句“去洗澡吧”,便头也不回地将她丢下。
随便什么理由都好不是吗,为了好玩,为了刺激,为了捉弄人,反正以往的无数次都是这么说的,等老实的挨上一顿训,再装装可怜,为她的顶撞认错求饶,他自然就会心软,像过去那样来抱她。
只是有些口子一旦撕开便回不去,很早之前她便不再甘愿当一个孩子,可她不敢,她感受到他对她的Ai护、包容,唯独没有男nV之间的x1引力,这让她懦弱,宁可维持现状。
……
海因里希同样烦闷。他的小鬼明明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成了这样。
他不想真的弄伤她,更不想她恨自己,她才16岁,他有什么不能包容的,偏偏梯子递过去,被人一脚踹翻,气Si人。
他闭上眼,片刻还是决定去看看她的伤。
房门半掩,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安娜正上楼梯,见到他,yu言又止,最终在宽慰下回了房。
他手中提着安娜递过来的药箱,扣响房门,好久得不到回应,不禁感到担忧,推门而入,越过小客厅,床上空空如也,卫生间传来淋淋漓漓的水声,以及……少nV的低Y……
往前的脚步停住。
细碎的哼叫像银针g着棉线从耳朵这头穿过另一头,轻而绵痒地留下痕迹,又像一只柔若无骨的手,在你心上胡乱地恶作剧。
显然,里面的人对外毫无察觉,那音调还正一步步攀升,逐渐变的放肆。
预感到是什么,海因里希转身离去,刚触到门把手,一声压抑而满足的y叫穿过房间直直撞进他的耳中。几乎是马上,他感到了身T的变化,他口中暗骂一声,快步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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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是长大了。
一进门,可怜的药箱就被粗鲁地丢到一边,他烦躁地拽开领口,白sE的衬衫又崩开几个扣子,才让人能好好透口气。
他是个正常男人,自然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偏偏对象如此特殊,害得一向得T的上尉先生也要连骂三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