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故意提起毛二,乃是祸水东引。
俗话说,Si道友不Si贫道,他实在不想到后山和那些人头作伴。
马仔话毕,张老大不吭声,手仍在刀把上。
马仔心跳如鼓。
过了不知多久,终于听到一声轻嗤。
“切,毛二算什么东西!”
张老大开始骂骂咧咧,马仔轻轻嘘出一口气,知道这一关过了。
他把视线重回投回山道上,上山的山道坡度大,而定国侯Si伤必定不小,这一会儿过去,野草间冒出的小旗也只爬了百米,距离他们所在的高坡还隔着一处低洼。
不怕,不怕,马仔悄悄安慰自己。
……假如他所料不错,张老大也一定在那处低洼做了手脚。
“……杀定国侯才是正事!攻梁州城是老子送给毛二的功绩,闭着眼都能拿下来!”
什么?马仔听到后半截一惊。
他脸上的空白和愚蠢取悦了张老大,后者哈哈大笑起来。
“你不知道吧?毛二以前有个旧相好叫蔻娘的,人称豆腐西施,是个小寡妇,毛二上山以后,小寡妇又嫁了人,她男人如今就在城防军里!”
“定国侯以为把兄弟们在城里的亲戚朋友都抓进大牢,就能守住城防了么?”
“须不知酒sE财气,样样都b亲友重——小寡妇如今还惦记着毛二那根孽障棍子,想迎他进城,和他重修旧好哩!”
张老大笑得满脸狰狞,马仔却毫不意外地在其中看到了嫉妒的影子。
一马当先进城,抢先坐上县太爷宝座,如此光鲜的事,怪不得他竟肯松口让毛二去做。
小寡妇惦记的是毛二,假如出现在城外的是张老大,这城门还打得开吗?
送功绩吗?呵。
可马仔又一想,照张老大的X子,除非毛二进城后把梁州据为己有,反将张老大关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