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自动门打开,我被丢进去,烂泥似地瘫地上发抖,无法从方才悲惨画面回神。
“妈的,还咬人!”
“救丶救命……”
“按住他,直接干!操完扔出去让外面的玩。”
“救命!!!”
我被尖锐破桑地声音刺醒,周云正被人扒光按在地上要强奸,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猛然冲上去挡在他面前。
“你丶你们……想干嘛?”我声抖如筛糠,抄起酒瓶子往人脑壳砸,拿酒瓶口子比划。
被砸地头破血流地鼻环男,抹了一把额头学,发阴沉沉笑声,“啧,谁家猫儿那么刺?”
“我的。”
我听见苏天宇平静的回答,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苏天宇又说,“先玩一把,后面再玩他。”我手脚冰凉如坠冰渊,惊恐地抱住周云往后退。
“先操他再说,妈的刚被那婊子咬一口,现在又被你猫儿挠伤,真他妈扫兴。”
房间里不止我和周云,很多个已经被他们玩弄得不省人事。
桌子有两层,上面一层放牌,下面一层跪着撅屁股等着被操的,旋转设计想操谁操谁,转转乐不用戴套随便射精,活色生香男女都有。
“行吧。”
得苏天宇准许,几个满脑肥肠的壮汉,包括那个鼻环男,团团围住了我们,扇巴掌暴力制服还扯着我们脚趾往下拖。
我拿出防身用的辣椒粉瓶子,怼着那群人喷,趁猛汉落泪,我拉起周云狂奔出去,我们跌跌撞撞又绕回舞台附近,没有路标指示,根本逃不出这偌大的食人笼。
“莫默,你别管我了,我走不了了……”
“先出去再说!”
周云被打断一只手,我也伤的不轻。
瓮中捉鳖几乎轻而易举,苏天宇一道广播,所有客人停下肉体运动,加入捕猎队伍,我们被围在舞台中央。
唐元的位置已经被清理干净,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周云惊恐又绝望地闭上眼,情绪低迷,“我们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