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蝉啊,明天你也去当男妓和‘木二郎’排着站咯。跟孙悟空拍拖是你们的福气,能吃别人两辈子都吃不到的鸡巴。”
那些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发出下流嬉笑,金蝉分不出谁是谁,他抬起脸,却被腥臭的肉棒打到脸颊,龟头蹭着嘴角往里塞。
透过男人分立着的双腿之间,金蝉看见了孙悟空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和别人性交呢?金蝉想问孙悟空,一开口,一根鸡巴插进嘴里,堵住了他的话头。
那三人有无数“孙老板风流史”可八卦,闹到今天这地步也不必顾及“现任在场”了,抖落了一箩筐金蝉闻所未闻的事迹,最后兜兜转转又聊回木清源。
六耳掐着金蝉的下巴操弄口腔:“木清源你舍得送第一次,这个睡了一年了才拿出来给哥几个玩——肏烂了都——不够意思啊孙老板!”
孙悟空阴沉着脸:“调教熟了给你坐享其成,还不乐意?”
“我看他可紧得很,”蛟覆海草草扣弄了几下小穴,握着鸡巴插进去,被夹得有些疼,吐了口唾沫到股缝里,用龟头蹭到穴口抹开,借唾液的润滑再次插入,“是不是你疼爱金蝉疼爱得少了?”
“照他被我中出的频率——他要是能生崽儿,都给老子生一火车小崽子了。”孙悟空声音轻佻,“屁股紧那是他自己天赋异禀,天生被肏的料。”
中出?中出是什么?金蝉第一次听这个动词。
孙悟空说的话好奇怪,金蝉从没听他对自己这样讲过话。金蝉太多不解要问,他在男人们的包围中张望寻找自己的伴侣,可是眼前被六耳浓密的耻毛堵得严实,金蝉只从空隙中瞟见孙悟空的双腿。
身后一根鸡巴插在肛穴里,润滑不到位导致金蝉又涨又疼,他的性器瑟缩成一团吊在胯间,没有得到一丝抚慰,更没有快感。
性交原来有不快乐的时候。
另一根鸡巴戳在他腰窝上滑动,龟头是灼热的,滑过之处留下的体液却冰凉,冰得金蝉微微颤抖。
孙悟空说过腰是他的敏感带,每次一掐他的腰他整个人就软了。金蝉也喜欢孙悟空摸他腰,那会带来身体的愉悦。可是这些人不会,腰上戳的性器只带来不适感,为什么呢?
金蝉不断发问,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答案。
六耳抓着他的头发深深顶进他的喉咙,身后他看不见的皮肉,又被抽了一鞭,皮肉立刻肿起一道红痕。
金蝉不禁流下疼痛的泪水。
这场没有快感的性交还要持续多久呢?
三人轮换了几次位置,做了多久、射了多少回,金蝉不知道。当体内的精液再次因性器的插入而涌出时,金蝉在朦胧的泪眼间,看见了孙悟空的脸。
孙悟空在他面前蹲下,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尖,细细打量那张红白交加的脸,用拇指擦去了他破损嘴角的白浊,对他道:“金蝉,现在知道什么是疾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