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现在就是很生气,即便是用屁股来讲道理现在的道理也讲不通,这个世界很奇怪,自己就是在这里喝酒,然后被一个糟老头子堵在前面,并且不让。
“那你总得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我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快死了。”
他妈的……
萧让看着他,看他看着自己,说不清他眼里的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狗屁不通的道理,自己没想过非要什么公平,实际上也并不期待什么公平,姑且算是自己命不好,三十年都这么过去了,还要怎样?
即便是现在,萧让想多活些时候有时候又不想活。
自己都谈不上是看开还是没看开,认命或者不认命什么的,问题是跟他有什么关系,来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快死了就那么重要?或者是让自己忍不住把他丢在身后的渭河里?
渭南一带说不上繁华,但现在全国的城市没有一个可以说弱,没这个道理。
喝了很多酒说了不少话,本来好好的心情现在变得说不出的诡异,到底谁的错?难道是自己?
“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
“那管你屁事?”
萧让确实想提醒他,自己确实也好像活不长了,但跟他没关系。
萧让用完了自己所有的耐心才忍住了推下去淹死他的想法。
“有人在等你。”
“哪儿?”
“你得死了才知道?”
“你说孟婆?”
“谁是孟婆?”
“一个打工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