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也要看是什么百夫长,他们这些百夫长都是些没有任何后台的,那些武将勋贵家的子弟,一般也会领着百夫长的头衔,但几乎不去军营,都在过富贵日子,不是他们可比的。
晚上回了客栈,麦穗有些气鼓鼓的坐在床头,对夜明今天的行为很不爽,尤其是见夜明和肖领队称兄道弟的时候,感觉很生气。
一个抢自己钱的人,为什么还要和他做朋友!
野果两边都不敢得罪,也坐在床边,不敢说话。
夜明见麦穗气嘟嘟的样子,笑着敲了她一个“暴栗”,惹得麦穗怒目而视。
“小小年纪,格局太小了,要将格局打开些。”
夜明玩笑道。
麦穗不理他,很霸气的搂着野果,倒头就睡。
“你怎么连小孩子都欺负,太不是人了!”
泪玲对夜明的恶趣味实在无语,要不是打不过,早就想将这大魔头狠狠收拾一顿了。
次日一早,夜明独自步行去往巡城司,留下麦穗、野果在客栈。
反正有泪玲看着,也不会有什么事。
到了巡城司门口,还不待守卫传话,肖领队就和看到了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一样,热情的出门,拉着夜明的手,请夜明上马,带着夜明一起去军营,那感觉,生怕去的慢了,就挣不到钱了。
军营在城外五里外的一处平原地带,天寒地冻的,让人瑟瑟发抖。
这军营远远看去,在白雪之下的景致还不错,有一种军事重地的感觉。
可到了近处一看,顿时就打消了这种印象。
军营中的武备极其松弛,大冬天的,只有几个军士象征性的拿着武器守着。
营中之人,不是在营帐里睡觉,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赌博。
远远都能听到一群人的嬉笑怒骂声,毫无军纪可言。
“杨兄弟,我跟你说,这‘石寿营’是寿水城外部守军最强的一支了,什么土匪流氓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就连一些村镇的民兵团也不敢说稳赢他们......”
肖领队同夜明夸耀起这支“石寿营”的“辉煌战绩”,最近的一次,是两年前,出动了三百人,成功击垮了一支二十多人的土匪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