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争什么,要我说,直接遵上古礼制,遵禹皇的规矩。”
“禹皇治水虽然厉害,但规矩不如尧皇好。”
“我觉得舜皇的最合适!”
“......”
一群人争论个不停,为究竟用什么时期的规矩而相互辩驳。
坐在轿中的赵玉婉听到众人之言,却觉耳边隆隆作响,感觉有些难受。
因为在此之前,她所固束的规矩,其实都是胥平帝时期的规矩。
这也是因赵家祖上就是在这位皇帝时期发家的。
只是,这位胥平帝的名声可不好,胥国也是在其在位时,出现各种衰败之象。
与这些人所说的各时期规矩相比,胥平帝时期的规矩,毫无疑问显得十分可笑。
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赵玉婉忽然感觉自己散布出去的规矩,竟然有崩裂迹象。
尤其是离得比较远的几处地方,规则束缚竟然直接垮掉。
再听这些人的讨论,更是让她难受起来。
古制、古礼,原来也有这么多不同,究竟该遵守那一种呢?
赵玉婉拿不定主意,只觉心神晃动,有些不稳,难以定静下来。
便想着听一听这些人辩论,用胜者的规矩。
但在场之人,其实都是一群乡里百姓,并没有多少见识。
他们的所知并不完整,大多来源于道听途说、戏文说书以及自己瞎猜乱想。
因此,在相互辩驳的时候,就会说出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规矩。
很多时候,还会将不同时期的规矩弄混,让人难以区分。
这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在场之人,有一个算一个,自身思想早就已经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