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庆太后最也没撑多久,不过一个月便病逝了。
太后病逝,身后事亦办得十分隆重,皇上众妃日日哭灵。
绿绮跪在蒲团上,只觉疲惫不堪,勉强打起精神,她和旁边的慧贵妃对视一眼,两人均是苦笑,一跪几个时辰,一哭几个时辰,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
正在两人默默心累的时候,上首突然传出皇上的暴喝声,“太后病逝,你们两个却毫不悲痛,不忠不孝,内争外斗,图谋不轨。”
大阿哥和三阿哥被骂懵了,他们做了什么?
苏绿筠和富察诸瑛听见皇上如此严重的指责也不淡定了,纷纷求情。
富察诸瑛首先哭诉道,“皇上,大阿哥不是不悲痛,只是近日有些疲劳,方才懈怠了。”
苏绿筠也哭道,“皇上,三阿哥不是故意的。”
皇上不为所动,反而指责两人,“惯子如杀子,正因你们如此溺爱他们两个,才让他们变成这样。”
想起大臣上的折子,皇上更生气了,“大阿哥一直以长子自居,觊觎太子之位,三阿哥也处处与大阿哥争锋,讨好亲贵。”
“二人言行言行悖乱,无人子之道,都不可能继承大统。”
皇上直接断了大阿哥和三阿哥继位的可能,苏绿筠和富察诸瑛受不住打击昏了过去。
崇庆太后连忙让人将两人送回各自寝宫。
当天晚上,高曦月和青樱悄悄来了储秀宫。
储秀宫中,三人围坐在一起,香炉中升起淡淡烟雾,清幽的香气弥漫开来。
“皇上今日到底为何发作大阿哥和三阿哥?”高曦月疑惑,皇上指责大阿哥和三阿哥不够悲痛,可她看来,两人表现足够了。
康庆太后与两人又无交集,只逢年过节能见一面,两人在灵堂能流泪已经可以了,又不是没哭。
青樱面色很不好看,今日这出闹剧却是扰她姑母死后的安宁。
“皇上就是没事找事。”她难得翻了一个白眼,说实话她觉得大阿哥和三阿哥能哭出声已经可以了。
以前不见皇上有多孝敬她姑母,现在人没了倒知道孝敬了。
绿绮皱着眉,看着高曦月问了一个不相关的问题,“前朝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