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拒绝了厉箫共进晚餐的邀请,自己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了酒店。
房卡刷开房间门,里头灯光大亮,他一惊,以为是林寒过来,问酒店前台重新要了房卡进的房间。
没成想,抬脚走进屋里,却见久违的贺知州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周身气压低得惊人。
谢辞一喜,快步走过去,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明媚的笑意:“贺先生,你来了。”
贺知州一言不发,双目沉沉地盯着他,似要用眼神刮去他身上属于其他男人的痕迹。
谢辞见他这副模样,满心的欢喜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眨眼之间透心凉,他怔怔的,带着点小心翼翼问:“贺先生,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当然不好!
他大老远跑过来找他,却看到他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且他方才让人查了那男人,发现他对谢辞心怀不轨,这让他的心情如何能好?
放在以往,贺知州只要发现包养的情人和别人有牵连,不管发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舍弃。
回酒店的路上他就在想,谢辞不该成为例外,他不需要不忠的情人。
然而,直到在房间里坐下来,他都没把结束关系的话吩咐下去,贺知州要命地发现,他有点舍不得这个小家伙。
可他呢?
前脚和人家缠缠绵绵,后脚就一脸无害地在他跟前装纯。
贺知州恼怒至极,倏地起身,一把拽过谢辞,手指钳住他下巴,凶狠地吻了上去。
谢辞被吓了一跳,惊恐地喊了一句:“贺先生?”
“老实点!”贺知州一口咬在他唇上,听到一声痛苦的嘤咛,下一秒,他嘴里就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贺知州心中微凛,稍稍退开,就见谢辞的下嘴唇被他咬破了皮。
而谢辞本人,伸出舌尖细细地舔了一下,随即委屈巴巴地说:“贺先生,疼。”
又纯又欲最是令人把持不住,谢辞无疑将这二者结合得天衣无缝,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欠。
贺知州低咒一声,重新吻上的唇。
嘴上的动作是温柔下来了,手却是毫不怜惜地撕扯谢辞的衣服,带着人往里面去,偏偏不朝床上倒,而是将他压在了冷硬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