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绾正砸的起劲,还差一点,房顶就真正意义上的被掀了,却不想陆一鸣莫名其妙的冲过来跟她道歉。
“温绾,对不起!”陆一鸣抓着她的木棍含情脉脉言辞恳切道:“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伤心,早知道这样,我……”
一张口就知道他要发什么疯,温绾抽出木棍,也不砸什么房顶了,照着陆一鸣就抡过去。
“你……”陆一鸣被揍的一会儿捂腿一会儿搓胳膊,跟美猴王下山似的乱窜,“你是泼妇吗?怎么还打人。”
温绾打人没耽误说话,“我只打狗,从不打人。”
“你真是不可理喻”陆一鸣气呼呼的跑了。
跑出去几十米,陆一鸣才反应过来。
自己还真是糊涂了,煞神似的谢常青就杵在那儿,实在不适合说走心的话。
也幸亏温绾反应够快打断了他的话,不然他就得挨煞神谢常青的揍了。
谢常青那拳头可不是开玩意的,上次被打了一拳,当场掉了颗后牙,现在想起来脸颊还隐隐作痛。
牛棚被砸成了那样,肯定是不能住人了,这事还必须硬着头皮找村长解决。
村委办公室。
徐克勤掀着眼皮扫了眼进来的陆一鸣温雅,没等两人开口,就拉开抽屉将个档案袋大小的信封丢在桌上。
上头黑色钢笔字迹清晰的写着‘退稿’两个大字。
“解释一下吧!”
陆一鸣脑子嗡了下,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有退稿,难道是……
嗓子像是被人焊住了似的,怎么努力都说不出一个字。
温雅也愣了下,不是说过稿了吗?怎么就退回来了呢?这让她怎么收场。
见两人不说话,徐克勤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你们可真是好样的,我徐某人活了六十年,还是头次被两个乳臭未干的后生给耍的团团转。
你们道行挺深啊!连大作家的瞎话都敢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