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拿着协议就像是小学生拿到第一名奖状似的,开心的都快蹦起来了。
“放心,这事我肯定能摆的平平的,我这就去,等我好消息。”
谢常山皱眉道:“你怎么摆平?找谁摆平?”
“这你就不用管了”张兰扒拉开他抓在手腕上的手。
见她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谢常山倏的想到什么,再次拉住她厉声警告道:“你敢去找老二。”
“我找老二干什么”张兰表情有些无语,“老二一个干粗活的,也就只能吓唬吓唬村里人,找他有个屁用。”
虽然还在生谢常青的气,但温绾就是听不得别人说他。
温绾白眼恨不能翻到天上,“嫂子,你这也瞧不上,那也没个屁用的,你呢?
先阅己再阅人,我家谢常青是干粗活的不假,我请问你呢?你不是干粗活的是坐在办公室里批文件的领导?
我家谢常青好歹还能震慑住人,你呢?小心被人卖了还替别人数钱。”
“我怎么了?你家谢常青不就是会挣几个臭钱吗?瞧把你给嘚瑟的,什么事都要压我这个大嫂一头。”
说着张兰得意的抖了抖手里的协议,“没想到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让你们栽了这么大的跟头。
这东西就这么容易的落在了我手上,今后你们都给我睁大眼睛看着我是怎么挣钱的。”
要不是这种气氛下笑会显得有些二逼,温绾肯定笑的腰都直不起来。
老子说:知人者智,自知者明。
张兰这样的属于双瞎。
还看着她怎么挣钱,不陪命就不错了。
对比之下,温雅顶多算是五分之四瞎,对付张兰还是绰绰有余的。
温绾要是记得没错,这几天差不多是陆一鸣父母过来找陆一鸣的日子。
具体哪一天不记得了,但就在这几天。
陆父陆安泰军人出身性子刚硬,陆母纪芸香是随军医生,从前是资本家小姐,常以文化人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