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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看守所,脚镣和手铐给我戴上了。
我没有这个方面的经验,不知道这是要押赴刑场还是转监了。
这次我是真的伤感了,怎么就判死刑了?不是说好死缓吗?
当天下午,我被押上了一辆囚车。
路上,我问押我的武警:“你们带我去哪?”
没人理我。
问烦了,只有一句话等着我:“闭嘴,别说话。”
傍晚,我被带到了一个监狱。
我看了一下牌子,是位于我们奉阳市郊区的一个监狱。
去除镣具,没收个人物品,洗澡换狱服,我被人带到了入监队。
所谓入监队就是在进入监狱在分配下中队之前,要先在入监队进行一段时间的教育,适应一下监狱的管理情况。
入监队里的一个大铁门,“咣当”一声打开,我走进了号房里面。
监号的左右两侧各有四个上下铺,条件要比看守所好很多。
里面的人看我进来,一个个都带着警惕而又好奇的目光。
我看到一个下铺空着,将被褥扔到了下铺上。
“诶,什么案子?几年刑?”一个声音从边上的上铺传了过来。
我抬眼瞄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问你呢。”那个人咄咄逼人。
我现在满脑瓜子浆糊,真的不想说话。
铺好了床铺,刚躺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