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问道:“张区,这个赵寒冬太猖狂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件事情向赵州长报告了。”
“他怎么说?”
“他让我等一等,他会往上呈报。”
“那现场怎么办?”
“撤了吧。”
“好的。”
现场撤了,工期再次停下。
当天,就有风言风语传了出来,谁要是再敢打天柱山的主意,提头来见。
晚上,张天昊打来了电话:“逸飞,听说你们和傅寒冬打起来了?”
我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他笑笑:“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劝你还是算了。”
“怎么了?”我听他话里有话,问道。
“没什么,傅寒冬背后有人,要不然怎么敢这么干。”
“有人?“我有些明白了,怪不得他如此嚣张。
“是的,具体的我也了解,我刚才给我爸打了一个电话,他说傅寒冬的后台是一个高层。”
“哦?高层?你确定?”
“不能,我爸也是听说,所以我劝你不要管了。”
“可是那个地方很适合开发的。”
“长青河面积大了,你换个地方吧,你才当上一方大员,何必给自己找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