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就是想不明白。
我只好又回顾着过往林林总总,一步步的寻找着有利我的证据。
装货这个环节,仓库管理员在场,这个没有问题。
司机,仓库雇的,可是现在不承认,我却提供不了证据。
运货,没有问题。
接货,有人承认我打过电话,也给我发过位置。
卸货,就这里的问题最大。
现在没人能证明我卸过货,就连接收单的签字都查无此人。
思来想去,唯一能证明我无罪的只有运输的司机。
可是王福超能找这些司机来,就应该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找来的。
腼腆国虽然不算大国,但要在人海茫茫中找出这十几个司机,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也就是说,送货这件事我是洗不清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极力分辩,让他们寻找司机的来源。
可是对方用一句很简单的话打发了我:“收押看守所,等我们慢慢调查吧。”
于是,我被收进了看守所。
这里的看守所看上去黑黢黢脏兮兮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腥臭。
我被带到了一个牢号前,狱警开门将我推了进去。
号子里的十多个人马上如同扎了兴奋剂一样的都坐了起来,有人喊道:“新口子来了。”
“靠墙站好。”一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对我喝道。
我置若罔闻的往里走,在大铺上找到一个位置坐下。
“你媽的,让你站好。”那个壮汉走了过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