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也是霸道,难办?那就什么都别办了!
他把司农监的一切政务都停了,无论唐挽春、高立农、庞元等人报政务上来,就是两个字:不批。
老陈态度就是,你们既然想摆烂,那就索性就烂到底,咱们这几年就都得个‘庸吏’评价吧。
反正我是被罚下来的,本就不想做这文司农,也不怕再降了。
没办法,司农监的佐官们只能捏着鼻子干活。
之后老陈又跑到司农监找公孙阳,借调人手和工坊的神兵。公孙阳一开始也不肯干,怕沾锅。
结果陈时节天天盯着公孙阳,没事就往人家祖坟下冰雹,公孙家的地种什么死什么,不是刮风就是下雨。
公孙阳得知后,气呼呼的跑去质问陈时节。
啥?你说为什么就你们家的祖坟和地天气这么差?
本官之前不是跟伱说要借工具和人手开展工作吗?你自己不答应啊。
抱歉,本官就这么点能力,没办法管好谷城的天气,老不死的你有本事去郡城告我!
气得公孙阳胡子都揪没了。
没办法,只能答应了他的要求。
花了一年,陈时节把这块焦土恢复到了荒地的水平。
接下来陈时节给郡府报功,上面知道这人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只能捏着鼻子给了个嘉奖。
虽然废弃厂房仍旧没拆,但这事也让陈时节在谷城站稳了脚跟,收服了司农监的人心,折服了公孙阳和李文正。
是以在司农监,陈时节一直都是说一不二,没人敢反对他。
“老陈的第一份政绩就在这里,马上就快要走了,又把这吸引玄天教的局设在此处,打算在这捞一份军功……还真是有点强迫症。”赵兴看向外面。
十一月是最后一个阳月,陈时节要调走的事不算什么秘密。
安平镇这次考核,人数多,又不像秋分开山,有东湖军维持秩序,有郡城巡察使在场。
防护力量看上去是比较薄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