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会,房间里就充满了子弹射出时产生的烟雾,非常呛人。

      柱子转过头正要给秦霄贤处理伤口,可秦霄贤听到枪声停了,突然来了劲头。

      这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将哨所内的人打掉,目前的危机就能完全解除。

      他猛吸一口气,忍住肩膀的剧痛,双手持枪。他估计好哨所的位置,就这么站了起来。

      双眼锁定远处的哨所,然后左手用力要将沉重的一零狙枪口抬起。

      可刚才那一系列动作早就牵动了伤口,此时肩膀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正常情况下,秦霄贤有把握在一秒内完成瞄准射击,可此时,他的左臂完全没了力气,竟然无法完成简单的抬枪动作。

      就在这时,哨所里的那名大汉露出了残忍的微笑,他已经瞄准了对面的秦霄贤,扣住扳机的手指慢慢收紧。

      秦霄贤知道,这次狙击动作已经失败了,但他非常不甘,咬牙用尽全力再次尝试了一下,但整个左臂完全不听使唤。

      已经过了这么久,伤口已经有了凝结的迹象。可这一会伤口受到牵扯,再次血流如注,鲜血汩汩地从肩头流下。

      秦霄贤无可奈何,他叹了口气放弃了。

      远处的哨所里,大汉已经将扳机扣了下去,他似乎看到了远处那个人整个胸膛炸开的样子。

      突然,他只觉得手中的枪身传来一股巨力,就像有人对着枪身侧面狠踹一脚,震得持枪的手一阵剧痛。

      而此时,扳机终于到了激发位置,枪声响起,大片子弹向着远处泼洒而去,却离目标差了十万八千里。

      枪的后坐力和枪身上那股巨力同时作用下,机枪前方的支架猛然断裂,沉重的机枪倒在了用来架枪的桌子上。

      大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这情况让他摸不着头脑。

      虽说平时都用步枪,对机枪不是很熟悉。

      但不管怎么说,枪就是枪,都是一样的东西,不至于发生这莫名其妙的状况吧。

      壮汉向前看去,他这时才发现问题所在,只见枪口处的消焰器早已消失不见,枪口最前端只剩下一个不规则的裂口。

      看到这一幕,大汉非常疑惑,这难道是炸膛了?

      但他没有机会搞明白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