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强没有回答周若灿的问题，也没有去看周若灿，而是简简单单的喝了一口酒，等待周若灿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还没猜错的话，真人应该有一个女儿，而那个女儿吗……”
周若灿故意停顿了一下，没有直接说出来，想看一下牛强的反应。
但牛强只是静静的回味着葫芦里的酒，没有任何的声色。
反而是吃着饭的曹风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周若灿，又看了一眼牛强。
“小娘皮，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就只聪明在折磨我的份上？眼睛都长在脑袋后面了吧……”
“他哪里像那个疯子了？要他真的是那个疯子，你和我还能活下去？”
曹风边吃边说，故意恶心了一番周若灿。
这些天来，曹风也明白了，周若灿和许难安都不敢杀了他，既然不杀他，那他何必老老实实？
所以，只要挑到机会，曹风就会借机讽刺一番周若灿，比如骂他是小娘皮，只会用奸计迫害他。
当然，怕曹风也是真的怕周若灿，只是咽不下心里的这口气，所以曹风只能时不时过一下嘴瘾而已。
“闭嘴！”
“你信不信我等会就把曹风在这里的消息散布出去？看是来杀你的人多，还是救你的人多！”
被曹风打断了一下，周若灿白了曹风一眼，曹风瞬间脸色发白，不敢再多说话，安安静静的吃着饭。
如果曹风真的想跑，进入观城的那一刻他就有机会跑了，只要把面具打开，在城门口的守城道兵面前大喊他是曹风。
那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在城门口引起混乱，而法令最重的观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曹风这个搅乱城门的人。
到时候只要把曹风抓走，然后再由大道观的高层派人来查看，自然能够认出他曹风。
那时在这道庭，就算许难安关系很多，周若灿的背景不差，也拿他曹风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曹风回到扶摇观。
可是……曹风怕。
怕的不是周若灿，怕的是扶摇观里的人，怕的是这观城里的人，怕他们一旦知道自己没有修为，就会第一时间解决了他。
一方面是想把下一任道庭总领最大的障碍除掉，一方面可能是扶摇观的人被他压制太多年，想要换一位观主当当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