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被大长公主救回来的那个女子?要许配给方十一郎的那个?”宋惜惜也变了脸色。

    “对!”沈万紫摸了一下手臂的鸡皮疙瘩,“珍娘不会是于先生的妹妹吧?”

    于先生被谢如墨带到一边去,灌了一杯茶,让他冷静冷静再慢慢问。

    硬灌下去的一杯水,差点没把于先生送走,他咳嗽了好一会儿,气都喘不顺了,还狰红着眼睛看着沈万紫,“沈姑娘,咳咳,您快说说。”

    沈万紫把那幅画摘下来,放在了桌子上,仔细再看了一下,她深呼吸一口气,确实没错,但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看到珍娘的时候,会有一种奇奇怪怪的熟悉感。

    这幅画平放下来,再瞧五官眉目,有那么一点像惜惜的母亲,宋家伯母。

    她再抬头看惜惜方才注视的那一幅,那一幅估计在惜惜的眼里,会更像宋伯母,因为后期的宋伯母很瘦,因为哭瞎了双眼无神。

    她看了一眼书房里的人,没别人,可以直接说:“两件事情,第一,这画有那么两三分像宋伯母,就是惜惜的母亲。第二,这画中人叫珍娘,改名谢黎,是大长公主救下,准备嫁给方十一郎,从而操纵方十一郎的。”

    “什么?”于先生受了些打击,“大长公主的人?她出了什么事,要大长公主救她?”

    “于先生别慌,这所谓的救,说不准有内幕,我本打算着让沈师兄画珍娘的画像,派人去雍县那边打听打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