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的目光像刀一样凌厉。
刘海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在马家沟,面对炸药,无所畏惧的陈常山。
他心里的嚣张迅速下沉。
陈常山冷硬的话又至,“不信试试。”
陈常山手上一用力,刘海痛的哎呦声,“陈常山,你狠,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
从此,咱俩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陈常山松开他,“你也就这点能耐,没有玩命的底气,以后就别说大话。”
刘海甘憋气,却又不敢回怼,怕陈常山真豁出去,把他在这卸了,他马上就要去组织部学习,前途似锦,这时被卸了,女人,权力,各种纸醉金迷都将烟消云散。
他绝对舍不得。
陈常山也没再搭理他,转身而去。
看着陈常山回了办公楼,刘海才骂声妈的。
贾明从一块石头闪出来,跑到刘海近前,“刘海,你没事吧?”
刘海的怒气立刻撒到贾明身上,一指贾明半秃的脑袋,“你还有脸问,刚才我被陈常山按着的时候,你怎么不出来。
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受姓陈的窝囊气。”
贾明忙道,“刘海,刚才不是我不出来,是我没想到陈常山不仅不识抬举,手上还真有功夫。
我看他刚才眼都红了,那种情况绝对不能激他,我一出来,他情绪再一激动,就真把你弄残了。
我不出来,其实是变相保护你。
我相信凭你的聪明,肯定能自己解围。
结果和我想得一样。
来,抽支烟,压压惊。”
贾明递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