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出身的陆骁有许多与其他调教师不同的习惯,比如他其实不喜欢被人伺候起居,一直不找贴身的奴隶,住处也不留奴隶过夜,有一半的原因都是他觉得与其等奴隶们爬来爬去伺候,有那个时间,他都已经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在出门吃饭的路上了。
类似这种事情,在他的观念里,虽然看上去矜持体面,但实际上就是没用。
他一向不喜欢在浮于表面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永远热衷于做有效率的事情。然而习惯花最少的时间和成本去达成目的的人,这会儿却破天荒地很想使唤脚边这个敢怒不敢言的新奴隶。
于是最擅长洗战斗澡的雇佣军团长,支使阮灵筠去给他放了一缸的洗澡水。
他平时其实很少泡澡,但岛上调教师的住处基础设施都非常完备,一个超大的双人浴缸标配入户温泉水,即使用得出水管足够粗,阮灵筠跪在浴缸边上,也等了至少二十分钟,才等到了水堪堪蓄满大半。
而他胸口已经疼得受不了了。
两个乳头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低头就能看见夹口里面的乳尖已经变得通红并且肿胀不堪,浴室里没有人,但他仍旧不敢稍微放点水,自己揉一揉或者托一托胸口沉甸甸的砝码,以此对抗重力来减少痛苦。他疼得满身冷汗,浴室里水汽逐渐蒸腾起来,一直没被脱掉的衬衫敞着衣襟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连衣襟偶尔不经意地在胸口蹭了一下,只是那么一点轻微的触感,阮灵筠都觉得难以忍受。
浴缸里的水终于够了,他艰难地伸手关掉了水阀,从浴室爬回客厅的路上整个人都在抖,快到沙发前时一个失神直接在陆骁眼皮底下摔了下去,再爬起来的时候,他哭着拽住了陆骁的裤腿,“先生……真受不了了,太疼了……求求您,求求您……”
陆骁看着他就笑了,并不理会满身冷汗的奴隶已经不堪重负的痛苦,轻轻拨弄了一下死死咬在奴隶敏感处的乳夹,在奴隶极度痛苦又不敢大叫的呜咽里,轻描淡写地问他:“地下区在训的奴隶们身上挂着跟你一样的东西,还能笑脸相迎地扭着身子把自己往调教师手里送,求着能被玩儿的再狠一点——你这才哪到哪?”
“那……不一样啊,”阮灵筠一边说一边哭,他疼的要崩溃了,但闻言还是听弦知音地明白了陆骁的意思,紧咬牙关地把胸膛挺了出来,将乳头乳夹连着砝码一起都送到了陆骁手边,“奴隶不敢多求,求您……一边拿下来两个就行,奴隶愿意用别的来换,好不好先生?”
他疼到语言表达能力都不太行了,说了“不一样”,也没说清到底哪里不一样,只是陆骁也并不是太计较这个,倒是顺着他的意思问了下去,“你想用什么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