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要是不管这个事儿!我现在就去弄死傅燕城!”
他的声音很大,但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虚张声势。
他要是真的有能力去弄死傅燕城,就不会来这里告状了。
傅常民气得半死,却又无可奈何,只有认栽!
傅燕城没失忆的时候,就弄废了他的儿子。
今晚又差点儿让他们一家丧命,他哪里还生得出什么报复的心思,唯恐那个疯子又开着卡车来一次。
傅常民打了一个哆嗦,憋屈的回去了。
傅燕城将盛眠放在酒店的沙发上。
盛眠疼得蜷缩了一下身子,“药。”
一颗止痛药根本不管用,再加上被吓了一通,现在感觉自己要死了,甚至压根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
傅燕城拿过一旁的止痛药,挤出两颗,用修长的指尖抵进了她的喉咙。
盛眠差点儿吐了,又强忍着,最后像报复似的,恶狠狠的一口咬在他的指尖。
但她本就没什么力气,这么一咬,压根不疼,但还是在他的指腹留下了一道牙齿印。
傅燕城的瞳孔倏地一黑,看着自己指腹的一抹濡湿,还有一行牙齿印,呼吸重了一些。
他扯过一旁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又把空调的温度调高,这才抓过自己的睡衣去洗澡。
时间已经很晚了。
洗完澡出来,他也有些困。
刚想走进自己的卧室,盛眠却在这个时候喊了一声,“傅燕城。”
他的脚步一僵,眉毛挑了挑,回身走到她的面前,“你叫我什么?”
她似乎一直叫他傅总来着,怎么这会儿突然直呼姓名了。
做了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