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都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等细看的时候,发现短短的一分钟里,他居然睡着了。
盛眠也就在另一边躺下。
傅燕城喜欢抱着她睡,这已经是他的习惯,所以察觉到旁边有人的时候,他就将人抱进怀里了。
盛眠却一点儿都睡不着,贺舟说的那些话一直在脑海里回响,她想问傅燕城,是不是真的在调查贺舟,但她问不出口。
只要问了,那她和贺舟的事情又会被翻出来。
这是两人心底的刺。
隔天五点,就已经有人起床开始收拾。
盛眠几乎是从噩梦里醒来,梦见贺...,梦见贺舟突然朝着傅燕城开枪,梦见她和傅燕城的婚礼上,贺舟单枪匹马的闯进来。
醒来时,她觉得喘不过气。
傅燕城已经起了,他的气色好了许多,将要带上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盛眠觉得自己的喉咙痛,沙哑问道,“昨晚......”
傅燕城将包掂了掂,这个包里只有几瓶驱蚊水,但他都怕把盛眠累着了,所以干脆自己全都背上。
今天他难得没有穿西装,而是穿的冲锋衣。
“眠眠,起床了就开始洗漱吧,六点准时出发。”
盛眠本想问昨晚他和桑酒的事儿,这会儿也只好闭嘴。
六点整,一群人在楼下集合。
林景将手里的绳子交给盛眠,昨晚他一直在和小白玩,已经变成了小白的朋友。
小白乖巧的跟在盛眠的身边,而盛眠的背上没有挎任何的包,傅燕城的背上背着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
其他人看到这样,对盛眠更不满了,小门小户出来的,还真是娇生惯养。
桑酒和桑庭桉是最后到的,桑庭桉看向傅燕城的眼神十分冰冷,显然还在记恨昨晚的事情。
傅燕城没看他,只是再把路上的注意事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