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江面上传来不明生物跳入水中的声音;
早高峰的大桥上车辆熙熙攘攘,川流不息车轱辘都转得飞快没有注意到桥边的坠落声;一个外卖小哥,穿着明黄色的工作服,头顶上的头盔还有俩摇摇晃晃的毛绒耳朵,给这一身难以言喻的装扮平添上几分可爱。外卖员只是戴上个头盔的功夫刚才视线中的人就不见了,他也没多想,手机上又蹦出几条外卖信息,他得赶紧送餐了,要不然一个差评就可以让他这一个月的起早贪黑都白干;
外卖小哥整理好方才带着硌脑袋的头盔,骑上小电炉一溜烟的走了;
大桥上依旧是井然有序行驶着的汽车,地球还在围着太阳公转,自己也顺便转着圈圈与日夜跳着爱的华尔兹,一切都一如既往。
梁昭感觉自己怪难受的,生理上的难受;她深呼吸了两口,还是觉得不得劲;
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挤压着她的胸腔,无孔不入,她有点窒息,这感觉不太妙;
没人告诉我被淹死是这个滋味啊!
好烦呐,怎么还没死?
这里是哪?梁昭挣扎地睁开眼,发现空无一物,周围也一片空白,只有一面镜子在眼前;她走过去,伸出手碰了碰镜面,清晰的将她的毛孔都映射出来;
“什么鬼?”
梁昭暗骂,不耐烦的将凌乱的发丝往脑后拨弄,细白到有些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墨黑般的发丝中穿梭,勾上几捋,莫名有些色情,不愧是南湖第一扳手,确实美的雌雄莫辨,男的见了能硬,女的见了能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