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钱揣进自己的小布包里面，转身走去了黑暗中。
不多时。
黑暗中传来她慢条斯理的声音，“妈妈，侮辱人民币是违法的，您下次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软绵绵的话，明明没有什么脾气，却让王丽萍母女两人气到发疯。
舒月最讨厌的就是舒年身上那股子无法复刻的淡泊和风轻云淡。
她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永远不会生气。
无论受到了多么不公平的待遇，始终笑眯眯的。
也不会拒绝任何人。
所以得到了筒子楼里面的一致好评。
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却可以抚慰众生的小观音一样。
舒月曾经观察过她好久，想要模仿她，可总是失败。
以至于舒月更加讨厌这个外来人员。
王丽萍呜呜呜的捂着脸哭起来，“早知道当年我打死我不会答应你爸爸把她……”
后面的话因为她的哽咽变成电音，无法听清楚。舒月不想听她嚎。
一脸烦躁的回房睡觉去了，“妈，你哭完了打扫一下直播间，把我的咖啡机洗干净，明天我要去参加主播大会，帮我熨烫一下礼服，配好首饰鞋子。”
王丽萍：“……”
——
离开家后。
舒年顺着路边走，月光挞在她的鞋面上，说不出的凄冷。
她下意识抚摸上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