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感觉自己腰间快要被勒成两截,可是她丝毫没有挣扎,“没关系,我会的,阿宴,我会做,我来教会你,然后你教会祁祁,一样的,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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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子带着老头子的骨灰盒回来了。
老太太也已经从医院出院,看了一眼骨灰盒,老太太淡漠的挪回视线。
瘦子走到傅宴深和舒年面前,“然后呢?”
江南从外面走来,顶着外面的风雪,“我来处理吧。”
老太太起身,“阿阮,我有点累了,你送我回房吧。”
阮姨立刻过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楼。
老头子的葬礼轰动了小半个帝都。
作为家里的一家之主,他把一个家处理的一塌糊涂,但是却不能磨灭他在商场上的功绩,公司在他的手上从一个知名公司到国家经济命脉,从拥有几千人的小公司到目前各大分公司总和十几万人的现象级大公司,他付出的心血和努力可想而知。
一码归一码。
他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父亲,不讨人喜欢的爷爷,可他却是商场上被人追捧的枭雄。
所以葬礼的规模没办法降低。
甚至葬礼第一天,连本国总统和总统夫人都过来祭拜。
上香之后。
总统过去男宾那边,总统夫人则是走到了舒年身边,轻轻的握住舒年的手,温和细语的说道,“辛苦你了,我早就听说过你,今天见面,却比传说中的更漂亮。”
舒年第一次和总统夫人会面,说不紧张是假的,“总统夫人,我经常在电视里看过您,我特别敬佩您。”总统夫人笑了,他们夫妻两人有两个小孩,都是儿子,她原本应该有个女儿,即将临盆之际,正好赶上总统选拔,各方势力云集,各路混战中,她很不幸,失去了腹中的女儿,从此伤了根本,再没办法怀孕了。
如果那个女儿平安的长大,现在应该和舒年差不多年纪,总统夫人越看舒年越觉得喜欢,越看越觉得有眼缘,似乎曾经在哪里见过似的,“对了,宝宝呢?”
舒年带着总统夫人进去旁边的隔间,保姆正在照顾傅祁安。
舒年抱着傅祁安走过来,“祁祁,叫奶奶。”
傅祁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