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打我。”
“可你对我动了手,傅晋安立刻会被抽干血而死。”
“傅宴深,你不该来的。”
“因为你来了,就回不去了。”
说完最后一句,女人蓦然转过身,她长发飘飘,唇瓣染得很红,像血一样的颜色,“傅宴深,从小在糖水里长大的豪门少爷,呵,我这人最喜欢看到的就是明月落入泥沼,星星跌落神坛,太阳被乌云笼罩,我喜欢看大雨滂沱,我喜欢看雾霭连连,我喜欢看你从高台掉下来,我喜欢看你滚一身泥,和我一样坏哈哈哈哈。”直觉告诉傅宴深,面前的这个女人,和他,或者说是傅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可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帮傅雁城?
傅宴深的脑海中闪过一抹白光,“你是傅雁城的亲生母亲?”
女人却只是冷冷的留下了两个字,“蠢货。”
女人往中间的房间走进去,然后,消失不见。
傅宴深顺着栏杆往下看,带他来的老周也不见了。
双手扶着栏杆,看着这破败的城市,他的眼神空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一直坚信的东西在慢慢的碎裂,悄无声息。
他一个人从高塔之上下落。
举目远眺。四周空无一人。
只有空荡荡的风声,阎罗街的冬天没有帝都那么寒冷,可却是能浸透到骨子里的寒凉。
没有了风衣的驱寒,他周身冷若冰霜,口袋里的手机没有任何信号,他一个人往前走。
还没几步远,迎面一群人缓缓的逼近。
傅宴深将手机塞进口袋,握起拳头,晃着拳头做了个热身的动作。
刚刚被傅宴深打跑的几个孩子叫来了帮手,浩浩荡荡一群人,像是斧头帮出来砍街。
说实话。
一个人对几十人,是真的打不过,可是傅宴深深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以自身为诱饵,被打了几拳后,他直接擒住了王。
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瘦子,浑身硬的要命,年纪也就在二十岁上下,一身的蛮力,两人站着打成躺着,傅宴深也是费了些力气才将他擒住。“小子,不错啊,我以为大少爷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