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和秦艽听后,先是涨红了脸,随即就听凌游松了口气说道:“我以为您做什么去,吓得我。”

    魏书阳和魏家三口都呵呵笑了起来,就听魏书阳的儿子说道:“你魏爷爷之前和我说,自从来了三七堂啊,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力气了,平时坐诊看看病,又能和......离得近些,他甘之如饴呢,你就是赶他走,他都不会走的。”魏书阳的儿子说这话的时候,又朝凌广白和孙雅娴坟墓的方向看了看。

    “我接你魏爷爷啊,回去小住几天,正好让你和艽艽好好歇两天。”魏书阳的儿子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魏书阳手里的提包,递给了魏硕。

    凌游听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段时间,也真是辛苦我魏爷爷了,为我的事忙前忙后,要说歇歇,真得让我魏爷爷好好歇一歇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凌昀便开口说道:“魏叔叔,李想也要回余阳,明天一早的飞机回河东去,您车方便搭我们两个一程吗?”

    魏书阳的儿子闻言,赶忙笑着应道:“魏叔开商务车回来的,坐得下,坐得下,把乐乐和诺诺也带去,到余阳玩两天。”

    而此时一旁的白南知也推了一下铁山的胳膊,然后看向薛亚言说道:“亚言哥,要不,你带我们哥俩去余阳玩两天吧,来了这么久,还没好好逛逛呢。”

    薛亚言闻言立马笑道:“成啊,没问题,一会坐我车,直接走。”

    凌游一看,大家纷纷找借口离开,就是再给自己和秦艽留空间,于是便苦笑了两声之后说道:“你们这是干嘛啊。”

    大家哄然一笑,秦艽害羞的连话都没说出一句。

    稍事休息,眼看着天色渐晚了,凌游和秦艽便送别了一行人,看着魏家和薛亚言的两辆车离开之后,三七堂内,就只剩下了凌游和秦艽。

    二人关好小院的门,又将暂停问诊的牌子挂好,转身回去的时候,发现正堂门口,还站着一猫一狗两个‘守门员’,凌游看了一眼秦艽笑道:“这下冷清了。”

    秦艽闻言噗嗤笑了出来,然后便挽着凌游的手回了正堂。

    夜幕降临,东厢房内,流苏帐内春风暖;合卺杯中琥珀浓;心惊香玉战岁郑,喘促乳莺低;红透誉含千行汗,灵通一点犀。

    关掉的灯光,忽然又被点亮,凌游从温柔乡中爬了上来,看着一旁面色晕红的秦艽,二人对视一眼之后,秦艽看了一眼凌游,笑了笑,然后害羞的用被子蒙住了脸。

    凌游半躺半坐着,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靠在床头,听着叶蝉的啼鸣,良久后才淡淡说道:“我至今,都觉得好不真实。”

    秦艽将脸从被子里露了出来,抬眼看了看凌游,然后伸出胳膊抱住了凌游,将头埋在了凌游的胸口上。

    “不敢想,当初那个狼狈来京的小中医,今天,竟然成了我的丈夫。”秦艽微睁着眼睛,用手指在凌游的胸口处打转。

    凌游低头看了过去,当看到秦艽胸前那个若隐若现的枪伤之后,便在秦艽的头顶深情的吻了一下:“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秦艽摇了摇头:“能嫁给你,我很幸福,至少我相信,良人难遇,而你凌游,便是良人。”

    凌游突然感动的鼻头一酸,紧紧的抱住秦艽,二人久久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