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清没有拒绝,开了个玩笑:“只要你敢相信我,我就会竭尽所能地帮助你,照顾你。”
“我除了相信博堂,就是相信你,因为你是博堂为我挑选的人。”赵月娥苦笑,“除了你,我不知道该跟谁说这些事。更不敢跟人说,怕人家听了,以为我是神经病。”
“那你就放在心里,好好珍藏。”
顾清清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赵月娥,实在是她的经历太匪夷所思。“你说得对,我就是打算这么做的。”赵月娥毫不避讳地说着心里的盘算,“我先把东西拿回来,再去市里读书,完了就去南方。不管多苦多累多难,都要完成博堂交给我的任务。”
“好!我支持你。我先回去了,后天你来我家就是。”
“嗯!我记住了。”
送走顾清清,赵月娥跟着父母往家里走,进了屋,赵老汉和赵婆子仔细端详女儿,很想看看她此刻与平时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月娥!告诉妈!真的是那插瓶害了你?那里头有脏东西附在你身上?”赵婆子为此悔恨不已。
赵老汉拉着她坐下来:“月娥!你告诉爸!怎么突然要砸了那插瓶?你从来没见过那东西,怎么还会让你得病?”
瞧着眼前盘问自己,焦躁不安的父母,赵月娥不想提起插瓶里的博堂,那是她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爸!妈!放心!我已经好了。顾大夫说要砸了那插瓶我才能好,我砸了,就清醒了。”
赵老汉心里是有疑问的,可女儿才刚刚好点,他不敢问,怕又引起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后天我要跟清清,就是顾大夫出去一趟,把所有的事情都了结完。”怕父母还盘问,赵月娥小小声地告诉他们,“去挖出插瓶的地方拜祭一下,免得日后还找来。”
这么一说,老两口都知道了,相互看了看,点点头,答应了。
“以后我会去市里读书,然后出去找工作。爸!妈!等我挣到钱了,就好好孝顺你们。时间不早了,去睡吧!我累了。”
怕父母盘问她什么,赵月娥话说完,起身进屋,上床休息。其实她哪里睡得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李博堂。
赵老汉和赵婆子相对而坐,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女儿说话的神态来看,她是完完全全好了,可怎么又想起读书来了?她就一小学毕业,连初中都没读过的人,去市里读什么书?
看样子又好像没完全好。
“老头子!月娥不会是病久了,脑子坏掉了吧?”赵婆子指了指自己的脑壳,“怎么还是神神叨叨的?说话也没个谱。顾大夫跟她嘀嘀咕咕了那么久,怎么不跟咱交个底?”
赵老汉吸着烟锅子,哧溜哧溜地,沉默了片刻,自以为是地说道:“可能是还没好全,没听月娥说还得出去一趟,做个了结吗?要想全好,估摸着还得等了结完回来,才算是彻底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