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说。
张傲已经警告过他，如果敢出卖他的话，不但孙建利要完蛋，就连他的父母都要受牵连。
当然，最让他害怕的是，张傲告诉他，这幅画的原主是冯浩。
就算张傲是威胁他，但是得罪冯浩，那他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秦老板，没人指使我，我就是不甘心！”
孙建利心里权衡利弊之后，再次朝着秦二虎说道。
“呵呵，看来是不打算说实话了，那就抱歉了，你这条狗，我不能收！”
听到这话，孙建利忽然抬起头看了一眼秦二虎和薛婷婷。
刹那，他的脸上居然布满了阴冷之色。
“哼，要不是为了报复你们这对狗男女，我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我告诉你，今天落在你们的手里，我认了。”
“要杀要剐随便吧。”
说完，孙建利居然摆出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倒是惹得秦二虎再次笑了起来。
“呵呵......真没看出来啊，骨头还挺硬啊。”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出幕后指使，我可以考虑放了你！”
孙建利一声冷哼，“行了，别白费口舌了，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
秦二虎无奈摇摇头，“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秦二虎朝着薛婷婷示意道：“婷姐，报警吧。”
薛婷婷点点头，直接拨通的报警电话。
附近警察局接到报案，一听说有人偷价值几千万的名画，急忙和上级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