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指尖纤长,像是沁过雪一般的冷。
那人抚着她的面颊,声线清冽:“人似月华,肤胜霜雪,这副皮囊倒是极好。”
那僧尼好奇问:“公子为何指定要她?她只是佛堂香客,并非情愿。”
那人似是冷嗤了一声:“你这庵中,有几个情愿的?”
僧尼垂默一阵,又道:“这人好像有些来路,那玉锁不似寻常物,贫尼是怕日后给公子增些麻烦。”
他顿了半晌,指尖从下颌轻轻滑过她的喉骨,指尖微颤,好似要掐住她的咽喉一般,五指丈量她的颈寸。
“玉锁拿来。”
那僧尼愣怔片刻,极不情愿的从怀中掏出玉锁递去。
那人将玉锁放在手心中把玩,拇指细细摩挲着光泽熠熠的暖玉,又问:“庵中可有孕中女子?”
那姑子道:“孕中女子?那自然身子不干净,如何敢前去侍奉公子?”
“无妨。”
那人的声音,像是落入风雪般清冷:“送来便是。”
“后山倒是关了个,送来的时候,就已有些月份了。”
“可有新鲜轻巧的女子?”
“十日前进了一个,还是个金尊玉贵的官家小姐嘞!”
“一起送来。”
那僧尼应是。
那男子将暖玉揣进怀中,拔腿欲走,不知是想起什么,脚下一顿,淡淡道:“再备上五个容色身段俱佳的女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
僧尼忙忙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