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略带讽刺的嗤笑声在他耳边荡起,贝特森奇怪的抬头。
就看见男人眼神勾着一股凉薄劲,他那张本圣洁面容揉碎成掺杂恶意的讥讽、轻慢的笑容。“她在我面前和在你们面前完全不同的面相,可以说是两个不相关系的人。”
贝特森丝毫不能忍受他这样诋毁曲霁月,他厉声否认:“不可能!”
“随你。”牧师也没有真的想要他认可他的话。
男人走到一个大石头上坐下,正对着夕阳,河面上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橙金色的辉光,折射在他一身白袍上,添了几分温柔的气场。
“说说你当时的情况吧。”
贝特森认真描述了一番当时的情景,“当时我看了一眼姐姐,随后我突然失控的冲向她,然后就……”
“你把失控前后仔仔细细的说一下,特别是你的精神反应。”菲茨杰拉德严肃道。
“……我失控的时候,觉得这个人都……没有精神……对!空洞无神!”他又想了想,继续道:“之后,我感觉我好像被、被……控制了一样!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我的四肢了。”
“然后我好像被下达了什么指令一样,疯了一样冲过去。”
菲茨杰拉德沉默住:“……”
他深吸一口,眼底晕染着深不可测的黑雾,忽地,他轻嗤了一声。
嗓音尤为的沙哑割裂。
你这么忍心的呢?
贝特森看着他这幅模样,再联想刚刚说的话,他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两人相继沉默,无声的望着这片美好却又残忍的夕阳。
姐姐……你爱过我吗?
不说话吗?那我换个问题吧。
你真的对我们动心了吗,还是冷漠的看着我们为你痴心呢?
好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