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烛至她出去后，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如果有人去测量的话，就会发现他一分一毫都未曾移动。
第一次看见她流露出那样丧气的情绪……
本以为她会一个劲的问到底，却没想到她竟是跟他道歉了。
其实，如果她再坚持下去，他会说。
只是他对她以后只会破这个例了。
他观察了很多人，自认为还算了解人类的感情，可是当观察目标落到曲霁月身上，他之前所有的推测都会变成一堆“废纸”。
很多次她做出的决定，都让他感到疑惑或是惊讶，这次也不例外。
她似乎能懂他心中所想，所有才会有那句‘抱歉’，她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没有感情、普通的AI。
闻烛现在很想知道，他在她心里是什么，字面意思上的，无关其他。男人修长匀称的骨节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像模仿着他看到的那些人做的事情，有些怪异，又莫名的可爱。
平常他也会碰这里，这次好像不一样了。
跳动的频率明显变快。
他连忙看了一眼身体数据，没有发生异变。
那是因为什么。
#是个错字晚期小鹤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