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一盘梅花糕只剩些许残渣还遗留在盘中。
阮·梅轻声叹口气,端着盘子离开,前往半开放厨房。
白言并没有把之前合上的书本再次翻开,而是随手送回了自己的图书馆中。
因为他感受到了一个生命坐标正在门口驻足。
“铛铛铛~”
他站起身来,走下阳台,跟阮·梅交换个眼神,然后不紧不慢地走到玄关,打开门。
身材娇小的少女抬头看着他。
两个黑色双马尾随着走廊中吹过的微风轻摆,粉红色眼眸下方两颗泪痣十分显眼。
花火?只有面容和阵营相同。
白言感受着眼前之人的生命坐标,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极致的笑意和痴狂。
他伸出手来,捏住少女的脸颊:“扮演自己的信徒很好玩吗?”
阿哈自从知道他在一定距离之内隐藏坐标毫无用处之后,就完全不装了。
眼前的少女明显不是普通的假面愚者,而是假扮成普通假面愚者的某个混蛋。
[花火]没有挣脱,甚至捂住了他的双手,并用少女的声音调侃道:“变成这样起码能让哥哥你捏得开心不是吗?”
“谁是你哥哥?我怎么没看到他。”
“比起那么多年的老朋友,你更愿意跟刚认识不久的女人待在一起。”
[花火]方才的语气还是遗憾,下一秒又转而笑道:“我早就说了,那个时候你不该把繁育的概念全部揽下的。”
白言不为所动,把手从[她]的脸颊和双手之间抽离,不跟[她]的话题,直接下逐客令:“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吗?”
“如果有事呢?”
“有事你也可以走了。”
“真无情呢。明明就算是那个石头脑袋来了,你都会跟祂好好聊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