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在,他跟我在一起,我们等会儿就带宝贝走,宝贝继续闭着眼睛,不要睁眼。”
“嗯嗯。”宝贝委屈又乖巧的小奶音,让人心疼。
“嘿嘿。”那人阴深深的笑,“有意思,自己女儿叫别人爹地,你就不难过吗?”
薄宴沉不接话,把话题从宝贝身上转移开,不想那个人关注宝贝。
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你认识我?你以前见过我?”
那人反问,“你不记得我了吗?”
“……你把面具和变声器都摘了,我看看。”
“跟面具和变声器无关,是你把我忘了而已。你看我,我一直记得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儿,我都能一眼认出你。”
薄宴沉狐疑,不管他变成什么样,他都能一直认出他?
自己身边的人?
“……你对我这么熟悉,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那人想了想,“现在应该算仇家吧?要不然我为什么会想让你死呢?”
“以前呢?”
“以前啊……嘿嘿,你搞不清楚,我也搞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你今天要死了。”
薄宴沉蹙眉,他说话疯疯癫癫,摸不着头脑,像个疯子。
可一个疯子,又怎么能运筹帷幄这么多年!
薄宴沉刚要开口,他又说,
“不过在你死之前,我要先陪你玩个游戏,不枉这一生我们相识一场。你说玩什么呢?要不就玩自残吧,玩你小时候最爱玩的游戏,行不行?”
自残!
薄宴沉眉心一紧,“!”
那人‘嘿嘿’笑,“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我比谁都了解你啊,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