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城笑笑,
“想爬你的床是好事啊,长的那么漂亮,你也不亏。
你看看她一出现,包间里那群人眼睛都直了,一个个都馋成什么样。就连平日里的斯文人尚羽,都原形毕露流哈喇子了。
人家姑娘缠着你,是你的福气,你别不知道好歹。”
“滚!”
“呵呵,别生气啊,我是认真的,她要是长的没眼看,我肯定不让你从了她,主要是她真漂亮,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多完美。
要不是从她身上闻到了独特的果香味,这好事压根轮不到你,我都要亲自上了。”
薄宴沉鄙夷,
“你昨天不是刚谈个小女友?今天就要移情别恋了?”
贺景城君子坦荡荡,“你也说了那是昨天的。”
薄宴沉抿着菲薄的嘴唇,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抽烟。
贺景城又说,
“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一个人独守空房,你就不寂寞?”
“不寂寞。”
一个人时,他都会想深宝的生母,日日想,夜夜想,怎么会寂寞?
这次不等贺景城说话,薄宴沉又说,
“她背后有人,她接近我不一定是为了爬床。”
贺景城的表情这才正经了几分,眯着桃花眼问,
“什么意思?有人想用美人计?”
“嗯。”
“谁?薄家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