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宁把深宝放下以后随手拎了件外套穿上,急匆匆换了鞋子,赶紧出了门。
她看出来他心情不好了,不是愤怒,像是受了什么内伤。
她有点担心他。
遗憾的是等她追下楼,他已经消失不见了,停在楼下的车也没了,他开车走了。
一想到他这个状态开车可能会出事,唐暖宁赶紧给他打电话,却是关机的状态。
唐暖宁心慌,慌了一整天。
因为这一整天她都联系不上薄宴沉。
直到晚上七点多钟,她接到了贺景城的电话,
“小唐,我是贺景城,你现在有空吗?”
“嗯?”
“要是有空来一趟醉欢伯吧,阿沉在这儿。”
唐暖宁赶紧问,“他出什么事儿了吗?”
贺景城透过门缝往包间内看了一眼,刚巧看到薄宴沉端着一满杯酒灌进了肚子里。
贺景城头疼,
“他今天状态不对,一直在灌自己,喝酒跟喝水似的,我们劝也劝不住。”
唐暖宁心发慌,“他今天白天一直在酒吧吗?”
“嗯,白天约了我们打牌,晚上又约了喝酒,一整天没吃东西。”
唐暖宁着急,“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
电话一挂她就赶紧给夏甜甜打电话,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一趟,让她帮忙看孩子。
刚巧今天夏甜甜回来了,正带着孩子们在楼下偷偷吃冰淇淋。
安排好孩子唐暖宁就赶紧穿上外套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