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峻宁并没有去看身后的方代雪,他跑得是那样的急。
方代雪看着被合上的门,心中一股酸涩。
短短的几十秒,似乎一切轻重已经显示出来了。
她与她,好像她更重要些。
方代雪并不是一个情绪化的的人,但刚才那么一瞬间,她看着他抱着别的女人那么焦急跑出去,她真的很希望他能停下回头看她一眼,跟她说等我。
但他并没有,事情既已发生,再多留也没意思,方代雪拉开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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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门口传来敲门声,方代雪开门,看见门口的人,没多惊讶,“有事?”
喻峻宁也不回答跻身涌了进去,方代雪停了几秒慢慢合上门。
“刚在看书啊。”书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喻峻宁挠头,似乎在努力的找话题。在办公室,他不是故意抛下她的,只是当时情况太紧急,容不得他多做思考。
他觑了她一眼,方代雪嗯了一声,语气敷衍,也没管他,继续之前的事情。
喻峻宁轻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崭新的车钥匙,将它放置在书旁,“给你的。”他说。
方代雪看了眼奥迪车钥匙,停住,合上书,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补偿?”
只不过这补偿未免太重。
“什么补偿,这是我在北上的时候就给你准备的,你不是想买车吗?”那天他可是看见她在电脑上看车,一通篇全是车的图片。
方代雪有点意外,但还是说:“想买车我自己会买,不用你给我。”她停顿,又迎上他的视线,“她你怎么说,现在你知道事情真相了。”刚她还收到张含蓓发给她的一大串道歉信息,言辞诚恳,但鳄鱼的眼泪她不相信,并未回。她不奢望喻峻宁能对张含蓓做出什么处分,只是她也想从他嘴里要个公平,张含蓓的小动作不是一回两回了,之前在刚入公司的时候,她也暗地里给她小鞋穿。
前段时间很多事情杂在一起,她心态有点崩了,提出离职。可事以愿违,她留下来了,既然她留下了,很多时候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被受欺负,要做出改变。
而面对这样强硬要一个态度的方代雪,喻峻宁却避开了她的目光,迟迟没有说话。
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张含蓓是情绪过于激动晕倒了,另外医生还告诉他,张含蓓跟他妈妈一样心脏不太好,先天性的。
张含蓓醒来之后哭了很久,一直跟他说对不起,让他相信她。
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对她的眼泪不闻不问,视若无睹。他让她安心休息,这件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