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昭看着两人离去，忍不住说道。
“他两个主动，我也没有办法，”
程平一笑，从容不迫的说道，“我也不想同时伤害他们两个人。况且，如今我想把更多精力放在文道上，也好为未来登上重楼做规划。”
马昭：“……”
怎么感觉自家师父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
两人有说有笑，殊不知在远处的一座小楼上，钟严和一个道人正站在窗前，目光遥遥的看向这里，脸色不太好看。
“当真是棘手。”
两人已经盯了程平和马昭有一段时间了。
可是，净街和太虚老道的存在，却让他们很难下手。
毕竟，杀人容易，生擒却难。
一尊半圣，再加之一佛一道，三人联手下，绝难轻易拿下。
尤其是他们的真身还在看顾人炉，只有显圣之躯在此的情况下，除非再邀一群同道来围攻，才能多些把握。
但是，其他人也忙着寻找人炉人选，一直难以抽出身来。
“道兄切勿着急，炼制分丹的人炉已经足够，至于合丹的人炉，再等等不迟。”
那道人温声道。
“道兄有所不知，人炉可是有损耗的！”
钟严却摇摇头，叹息道，“以那些个女大儒和天关，未必能够将分丹全部蕴养完成，更何况以后的合丹必是耗费极多……除非合丹完成，不然，人炉是永远不够的！”
“人炉虽是以元阴丰沛的女性处子为上，可道兄不也是说能用男人替代吗？实在不行，我们不妨求助于朝廷……”
道人提议道。
“道兄！万万不可啊！这种事岂可让朝廷知道？”
钟严脸色微变，连忙打断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