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放心,小妹年少不懂事,我跟她晓以利害,她迟早会明白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想看你我谁跑这一趟濮阳吧。”
糜芳赶忙把话题岔开。
糜竺则是捋着自己的山羊胡,思虑起这个问题来。
许久,他才沉声道:“还是你跑一趟吧,刘将军隔三差五便会登门造访,我身为糜家家主,要是这个节骨眼走开,只怕刘将军会疑心。”
“也好,大兄放心,我会将此事办妥的,不会丢糜家的脸。”糜芳保证道。
糜竺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最后又不忘嘱咐道:“听说典默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又懂奇门之法,必然心高气傲,你见到他时可要小心一些。”
“记住了。”
此时,刚才气呼呼跑开的糜贞并未走远,而是躲在门外偷听。
她咬着指甲,嘀咕道:“典默,濮阳...”
然后娇哼一声,腹诽道:你们不让我去,我便偏要去,谁要留在这里看着那个大耳朵的刘备。
翌日一大早,糜府门口便有两辆马车迎候,马车的周遭还站了几十名护卫。
糜芳刚刚从府里出来,身后就传来糜竺的声音。
“子方,看到小妹没?”
“没有啊,我一大早便在收拾行囊呢,小妹不见了?”糜芳抬眼四望,心里有些担心。
“这丫头,听府上的丫鬟说昨天夜里还服侍她沐浴,可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人影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糜竺无奈的叹了口气,扬了扬头,“行了,你出发吧,路上小心些。”
“大兄保重。”
糜芳点了点头,便钻进了马车。
他没发现,后面那辆装载着给典默的见面礼的马车上,一个少女长舒了一口气,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
典韦出现在众人面前,是濮阳城下与吕布打了个五五开,所以得了个校尉,没人敢说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