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近些年我没有朝贡,可我何曾有过不臣之心了,这不是信口雌黄是什么,简直岂有此理!”刘璋在木质的帅台上来回踱步,脸上尽是不安,焦虑与恐惧,除了谩骂张鲁颠倒是非黑白,也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了。

    帐内的文武面面相觑,不少人也与刘璋一样,惶惶不安。

    “主公,这会不会是曹操的攻心计,素闻他麾下谋士典默工于心计,在下怀疑此诏意欲使我们自乱阵脚。”

    留着山羊胡、一身儒士长袍的黄权疑心道。

    刘璋眼前一亮,定下身子看着他,迟疑了一会问道:“公衡觉得我们如何应对?”

    “不必理会,主公以不变应万变,且看他曹操还有何后手。”黄权理所当然的说道。

    这话刘璋就不高兴了,当即皱眉道:“倘若此诏所言属实呢,难道要我坐等曹操的大军来袭吗?”

    黄权跟张昭差不多,内政能力极强,真论起谋略心计,绝对是末流的,他梗了梗后,直言:“主公,益州有天险,任他曹操有千军万马也未必能攻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