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哥儿!”何闳奎声音拔高。
看到儿子后退了一步,何闳奎的心像被刀割裂般痛着。
“侯爷,刘大夫来了。”外面小厮的声音传来。
何闳奎将那两瓶药收起来,“进来。”
一个中年男子提着药箱出现,恭敬行礼,“见过侯爷。”
“最近欢哥儿有些胸闷咳嗽,你给他诊一诊。”何闳奎面无表情地说。
刘大夫应了一声,上前给欢哥儿诊脉。
“欢哥儿前阵子才风寒咳嗽,我已经给他开了药,怎么还……欢哥儿是不是又调皮了?”刘大夫一脸慈爱地说。
何闳奎沉着脸没说话。
“我没有受寒。”何向欢说。
刘大夫笑着点头,用一种哄人的语气,“是是是,少爷没有受寒。”
是了,每次都是这样,刘大夫说他是风寒。
但他根本没有吹过风,也没有受过寒。
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风寒。
“侯爷,少爷没有大碍,我开几副风寒的药服下,自然就好了。”刘大夫说。
“去把林御医请过来。”何闳奎没有答话,而是让小厮去把在茶厅喝茶的御医请来。
刘大夫的脸色微微一变,“侯爷,您这是?”
“林御医最是擅长小儿疾病,欢哥儿总是风寒不太好,本侯特意请了林御医过来。”何闳奎说。
他让陆渊去帮他请来的,林御医负责宫里小皇子们的身体,而且为人孤傲,不会轻易被收买。
刘大夫愣住了,转头就看到侯爷身边的小厮带着一个神情端肃的老大夫走来。
“……”刘大夫的额头沁出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