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明九娘很快堵上了他的嘴。

    因为金雕王去保护晔儿,也是给他帮忙,受人恩惠,还能说出什么来?

    萧铁策无比憋屈。

    明九娘替金雕王上好药,道:“你休养几日再走吧。”

    “不,我现在就走,免得你总是担心。”

    明九娘感动不已,想了想后道:“你多久能飞回去?”

    “两日即可。”金雕王骄傲地昂起头来,却不知道自己头上的毛被明九娘完成了“中分”,模样有几分滑稽。

    “那也行。”明九娘道,“你回去就找春秋给你换药,她对症下、药,效果肯定更好。你等着,我给春秋写封信。”

    她把金雕王放在马车车厢里,然后从裙子下面撕了一条纱布铺在腿上,咬着手指想如何措辞。

    这简直堪比发电报,用极其有限的篇幅说清楚情况。

    萧铁策看她咬了半天手指头也没有动,忽然想明白了什么,把自己的手送过去。

    明九娘看着面前忽然多出来的大手,不由愣住,抬头看着他道:“你要什么?”

    “知道你怕疼,”萧铁策道,“咬我的手指写信,我皮糙肉厚,不疼。”

    明九娘:“……你有病啊!我好好的,写什么血书?要吓死春秋啊!我这是在思考,思考你明白吗?”

    萧铁策闹了个脸红:“可是你打算怎么写信?”

    他觉得他自己这般想并没有问题,仓皇逃命,车上哪里有笔墨纸砚?

    明九娘拍了拍自己的腰带:“有备无患。”

    行走江湖,还不得准备好?

    顿了顿,她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从荷包里掏出一条炭条。

    “我之前和金雕王约好了,如果出来走散了,我就给它留记号。”明九娘得意洋洋地道。

    萧铁策脸却黑了,又是金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