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九娘一直没有见到晔儿,心里很是着急。

    但是萧铁策说,晔儿要在了无法师那里呆满一个月,等猫猫满月的时候再回来。

    明九娘恨不得插上翅膀去寺里看看儿子。

    ——多小的孩子,就开始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吃苦了。

    可是月子里,萧铁策看得紧,即使出去也一定要让别人盯着她,明九娘着急也没用。

    骊歌来陪明九娘说话:“晔儿在那里也没干什么,就天天和那大和尚念经。”

    “念经?”明九娘已经脑补出来一个光头小和尚跟着师傅敲木鱼的形象。

    ——多可怜啊!

    别人的孩子那样是呆萌,自己的孩子那就是枯燥可怜了。

    “嗯。都挺好的,你不用瞎操心,起床,念经,吃饭,种菜,吃饭,种菜,吃饭,念经,睡觉……”

    明九娘硬是从她这番碎碎念里分出了早中晚的日常活动。

    行吧,还有种菜,虽然辛苦,也只当学农了。

    “有肉吃吗?”明九娘又问。

    “你说呢?”骊歌反问,“果然一孕傻三年。”

    明九娘想了想:“我要给他带点肉干,算亵渎佛祖吗?”

    “你觉得你儿子会吃吗?”

    “不会。”明九娘只能打消念头。

    骊歌站在猫猫的小床前低头看着,“变模样了,刚生出来的时候丑巴巴的,我还和沃日打了一架。”

    明九娘一脸莫名其妙:“我女儿丑不丑,你俩打什么?”

    “我觉得长成那样,说不定是你和沃日生的。”

    明九娘:“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