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没听见动静，苏妤小心翼翼抬起头。
猝然撞进时应瑾漆黑冷沉的眸中。
苏妤浑身一抖，连忙移开目光，目光微微一错，就看到了雪白墙壁上刺目的鲜红。
时应瑾的手背还在嗒嗒滴血。
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丝毫不去理会手上的伤，任由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多久了。”
时应瑾面无表情的问。
苏妤微微愣神，很快意识到他在问自己和陆持这样多久了。
苏妤咽了咽口水，不敢说。
看到苏妤眼神躲闪的模样，时应瑾心一沉。
不多时，时应瑾忽然笑了，气笑了。
“哈。”时应瑾仿佛第一天认识苏妤，咬牙切齿，“苏妤，你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苏妤眼神闪躲：“阿瑾……”
“闭嘴！”
时应瑾怕自己再听到苏妤的声音会忍不住动手把陆持打死。
又是一拳砸在墙上。
时应瑾深呼吸，忽然伸手扯下颈间的领带，扔在地上。
“你的生日礼物，我消受不起。”
苏妤看向地上的领带，针脚细密的雪白兔子被砸在地上，沾了灰尘和血，很快就看不出原来样子了。
忽然，苏妤眸光微微睁大。
‘小心’两个字堵在喉咙里，她失声望着眼前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