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夜顿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如此。”
就像这样,十分不符合容馨认知中的凌寒夜。
容馨试图纠正他的思想:“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你不用对我们负责。”
凌寒夜笑了笑:“我知道。”
“只是力所能及的时候,觉得能帮帮忙也不错。”
容馨叹了口气:“算了,你开心就好。”
……
苏妤中途下楼吃了碗面,还是没有人回来,直到下午,才陆陆续续有人回来。
看他们一个个都无精打采的样子,苏妤好奇:“你们去住户家里都做了什么?怎么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男大学生张昊磊哀嚎一声:“别提了,我去的那家,那老太太一听我是大学生,让我给她孙子辅导作业,最简单的加减法都不会,教了十遍都不会,我这辈子就没这么崩溃过。”
苏妤同情的看他一眼:“还好,起码没有生命危险。”
张昊磊悲愤:“谁说没有?那个小孩一直学不会,急得把自己手指啃掉了,是真啃,血呼刺啦的,他奶奶那个眼神,恨不得把我吃掉,中途有一次我都看见她去厨房拿刀了。”
苏妤:“……还好我不是大学生。”
“问题是,我踏马是个体育生啊!”
苏妤:“……”
每个人的遭遇都不一样,但是都很闹心。
洗手池水声不断。
小白脸沈观在卫生间外幽幽道:“你好了没,从回来就在洗手,洗到现在还没出来,不会是被鬼吃了吧?”
精英男何程脸色难看的拉开门走出来。
苏妤好奇:“他怎么了?”
李诗琪努力憋笑:“他今天通了一整天的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