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相当真如此荒唐......
秦奉安不禁打了个冷颤。
苏斐然当日被花棠棣诬陷,身陷天牢,岂非险些被害?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秦奉安就不寒而栗,心底对花棠棣厌恶又萌生出一分。
“继续调查,不能余留祸患。”秦奉安面容严肃道。
“是。”宋春远应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事。微臣想问圣上......是关于域外客之事,不知是否方便?”
“你说。”秦奉安昂首看他。
宋春远搓了搓手,试探地问:“臣听闻,陛下前些日子去菱花苑与域外客交谈......此事是否为真?”
秦奉安刚想说话,就听宋春远急着抢话道:“此事并非微臣可以打听,只是听臣子中多有议论圣上通晓些舶来语,微臣才碰巧得知!”
“寡人无心刻意隐瞒。”秦奉安摆手,他懒得解释这一外是在哪学的,“你问这个干什么?”
“微臣只想知道,那域外客最近是否见过什么人,知道了什么事......”
看到秦奉安疑云密布的神情,宋春远连忙解释道:“如若陛下事务繁忙,可将此事交给大理寺问询。只需陛下将舶来语教授给臣等,臣等就不必劳烦陛下再走动一遭了!”
“得了吧,等到寡人教会你们,恐怕域外客都要老死了。”秦奉安没好气地说。
先不说这帮古代人接受第二门语言的能力怎么样,秦奉安自己正是那种自己学会了,却不会教导旁人的人。
不过,秦奉安的确有宋春远想知道的答案:“他之前的确见过一个女人,只是他也不认得那人究竟是谁。那人也并未让他做什么,只是粗略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这不应该啊......”听完秦奉安的话,轮到宋春远疑惑了,“他可有说谎?”
秦奉安白了他一眼:“你看寡人像会读心的样子吗?”
再说,秦奉安的英语水平还没到成为审讯专家的地步。他连日常交流都勉强,能打听出他的确见过一个女人已是极限,从外国人嘴里套话简直是异想天开。
“是微臣唐突了。”宋春远也意识到一口吃不成个胖子,连连告罪,“大理寺在侦查花贝勾结外域一案中,发现花贝在上个月曾与外域之人用密语书信往来。而正巧,域外客也自上月开始急切地想回归故土。臣疑惑这二者之间有所牵连,才多此一问。”
“寡人帮不上你,但倘若大理寺人要学舶来语,寡人却知道何人能教会你们。”
秦奉安刚才想到苏斐然,心想他这一个月也没宣她侍寝,她应该是过得挺闲的,便自作主张给她揽来个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