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舟自然知道公孙玉树这话依旧在试探。

    自己的回答若有半点纰漏,让对方起了疑心,大家费尽心思布的这场局立时便会前功尽弃。

    梁舟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不瞒公孙兄,我昨晚一不小心,恰好听见了这小子跟丁望远那小老儿谈话。”

    “具体的内容么……还提到了宁安伯府,还说什么证据什么的。”

    公孙玉树闻言,顿时有些紧张。

    “他们说什么?”

    梁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站在门外,哪里听得清楚?反正只言片语的,似乎是要对宁安伯府不利。”

    “所以今儿个我就骗这小子说,在郊外发现了一个和宁安伯府有关的秘密。”

    “嘿,果然!这小子一听,屁颠屁颠就跟来了。”

    梁舟说着,自己乐了起来,公孙玉树也笑了起来,拍着梁舟的肩。

    “哈哈哈……还是梁公子有办法。”

    梁舟笑着笑着,忽然话锋一转,脸上的表情变得八卦起来。

    “不过公孙兄,我倒是好奇,你们宁安伯府跟那姓丁的有什么过节,他要对付你们?”

    梁舟观公孙玉树有些许迟疑,又贴心地补充道:

    “嗐,若是不方便讲便罢了。主要我早就看那姓丁的父子俩不顺眼了。”

    梁舟看着公孙玉树那枯柴一般的右臂,又换上了一副羡慕的神色。

    “公孙兄这可是为当今太子爷挡了灾,说难听点,若没有你,便没有如今的太子。

    公孙兄是太子的恩人,那丁望远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挑伯府的不是?”

    见梁舟如此同仇敌忾,又亲自送来了巩绍,公孙玉树终于打消了所有疑心。

    “梁公子莫急,我们伯府与那丁知府的确有些过节。唉……说到底不过是茶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