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爷翻翻杂志,心思全不在上面,“我的房子,不需要廉价的庸脂俗粉装饰,清理出去。”

    切!谁搭理你!

    但是隔天早上,安娜起床后发现客厅的玫瑰花全都不见了。

    安娜寻觅了所有的角落,没发现一朵玫瑰花,一个花瓣都没有,“龙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花呢?”

    家里只有他们两个,没有第二种怀疑性。

    枭爷系跑鞋的鞋带,漫不经心道,“丢了。”

    “丢了?全都丢了?为什么?!”

    安娜郁闷了,龙枭你平时懒得地上掉本书都不捡,现在居然勤快的丢那么多玫瑰?

    枭爷换了只鞋系鞋带,“怎么?花谢了,不该丢?如果舍不得,自己去外面垃圾桶里捡回来。”

    “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丢了就丢了吧,反正吃饭的时候还会有新的送进来。

    安娜抱着当天的新鲜玫瑰,故意站在餐桌前,从里面抽出一朵插在餐桌中央的花瓶里,嗅了嗅,“龙先生,浊气太大,净化一下比较好。”

    龙枭睨着扎眼的红色,“我觉得现在浊气更大。”

    安娜不理他,“长时间活在压抑生活中的人,很容易丧失生活的情趣,龙先生,病人更需要开朗舒畅的心情,OK?”

    枭爷拿着刀叉,阳光下的立体面容因为运动过后散发的热,还有一些健康的红润,“明天如果还有花,不要拿进来,直接丢在外面。“

    安娜耸耸肩,“龙先生,这里虽然是你的房子,但目前我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我有权利占用这里的空间安置自己的私人物品,并且你无权干涉。”

    家?

    她刚才说我的家?

    莫名的,枭爷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发芽,酥软,轻柔,却充满了活力。

    “家?你很想做这栋房子的女主人?是否我该这么理解?”